奇世界小说网>仙侠>小叔叔(双/仙魔) > 5 冷眼旁观
    “不愧是婊子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,干的事情也都下作的很!”肖逸清的目光里满是杀气,如果恨可以化为实质的利刃,那么他眼前那个厌恶至极的人怕是已经被万剑穿心。

    可惜恨也就是一种无用的情绪,就像他修习冰攻术法所为摒弃的那些情感,全都是无用的情绪。侵扰人的心绪,使人不理智,使人不体面,就像他此刻。

    “自然比不上小叔叔干的事情虚伪恶心。何况我的母亲是魔族的圣女,可不是什么婊子。”肖尘阴恻恻的笑着向肖逸清逼近,握住对方的下颌,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。“倒是你,很快怕是就要成为这魔域里不知道哪个魔族的婊子了。”

    肖逸清听到肖尘对他说出这些“以下犯上”的话来,更是难以忍受,指责、谩骂、诅咒一句一句从他嘴里发泄一般倾倒出来。

    血魔打量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,心里盘算着。‘小叔叔?魔族圣女?呵,看来这个林云的身世不简单啊,怪不得那老东西把他留在身边。当年魔尊痴恋圣女林媛求而不得的事,他倒是听到过一些传言,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可信。

    “他的嘴太吵了。”肖尘盯着肖逸清愤怒的面容看了片刻然后转头对血魔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还算吵?魔尊大人真没情趣儿,骂的越狠等会玩的哭哭啼啼的不是更带劲儿吗?”血魔环着双臂用那怪异的舌头舔了舔下唇,然后从墙上拿下来了一个沾着血的小布包。

    “一般对付听烦了的声音,我都用这个。对霜风这么美的宝贝自然舍不得,不过......反正都用了不死草了,什么伤也都会痊愈的,对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打开了那件小布包,里面放着几根不同粗细的钢针和几捆颜色各异的线。“就是不知道如此对待魔尊大人的小叔叔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都把他绑在这等着玩儿了,才来问我?我这小叔叔可不是一般人,你手段太轻怕是要叫他看不起。”肖尘站在一边背着双手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肖逸清额角处因为肩膀的疼痛冒出的细汗,舌头有些燥意的在口腔内舔了舔凹凸不平的上颚。

    血魔嗤笑一声,走近了肖逸清,在他面前摊开了布包里的内容。“霜风美人喜欢什么颜色?白色好不好?用你的血给它们染上更漂亮的红。针......我们这次就用最细的吧,这么漂亮的脸蛋,伤好的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肖逸清咬紧了牙关,他知道今天这通罪是根本逃不掉的,但是他也看得出对方不会要他的命。只要不死,他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个仇百倍千倍的还回来。但要他痛哭求饶好让这些畜生玩意儿痛快,做梦!

    “宝贝儿,我轻点儿。”血魔捏住了肖逸清的脸颊揉了揉,然后强硬的扯住了本来紧紧抿在一起的柔软双唇。大母手指迷恋的在唇上摩挲着,感叹“好柔软,淡如粉桃,真是漂亮。”

    面部的皮肉很是敏感,特别是娇嫩的嘴唇周围。当尖针被毫不留情的刺入,贯穿的时候,疼痛可想而知。更何况后面还有一长段的白线被陆续拉扯创口,再锁紧。肖逸清疼的脸色惨白,可是却紧紧忍着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“真不愧是冰攻第一的修士。”血魔一边温柔的称赞,一边下手毫不留情,就像在缝一件毫无知觉的麻袋,摆弄着已经红肿起来的嫩肉。当艳红色的新鲜血液流至紧致的下巴处凝结出晶莹美丽的红珠,那条如蛇一般的活舌便会急不可耐的将珠血舔如口中,然后从滚动的喉咙里发出兴奋舒爽的喟叹。

    肖逸清疼的攒进了拳头,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掌内的皮肉。他被抓着扬起脸配合对方穿针引线,可视线一直带着深深的恨意盯着两米开外站着的那个黑衣的男人。男人与他对视着,看着他痛苦愤恨的模样,眼角却带着笑意。终于在血魔完成了这件缝纫作品后,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他用指尖捻起肖逸清淌着血汗的下巴,微微左右翻转了下。像是仔细在验收成果。看着被染红的白线紧紧缝起来的嘴,和针眼周围的红肿,还有男人眼里的恨。肖尘似是很满意的笑了。

    “小叔叔,疼吗?哦,对。你也说不了话了。不过......”他把脸贴近了肖逸清,鼻尖几乎抵在了一起“......小叔叔就算这样,也还是很好看呢。你这样的婊子,在魔域的贵族中,一定会非常受欢迎的。”他故意恶劣的加重了婊子的读音。然后看着肖逸清愤怒的发出呜呜呜的无意义声音后,笑的更开心了。

    “快点,小叔叔等不及了。”肖尘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血魔的那张木椅上,交叠着双腿下着残酷的命令。

    血魔已经从墙壁上挑选了十几样冰冷恐怖的刑具,摆在了肖逸清前面的一个石台上。

    “霜风宝贝儿,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,我们先来点前戏,然后再爽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,刑室里伴随着金属碰撞间沉闷的喘息声,呜呜的痛吟声一直不断。时不时的还传出恶劣的魔族们一时稀碎一时高亢的笑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与欢愉。

    被吊在铁链上的双臂已经完全脱臼,以非常怪异的姿势牵扯着那具鲜血淋漓的人。本来整齐保守的白色衣衫,现在凌乱残破,被汗水和血水黏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急促呼吸的胸腔起伏。

    纤细的脖颈被满是尖刺的钢圈紧紧勒着,锋利都扎进了薄薄的皮肤内,每一个血洞都垂着一条艳红色的血线,在空气中渐渐变的暗红发黑。喉管被勒的恰到好处,既不会窒息到不能吸入一点空气,但是每一次喘息也只能摄入很稀薄的一丝丝。跟身体受到的重创相比远远不够,可也不会死,一直被半吊着。

    被拴在左右吊起的手,十根手指都以扭曲的模样朝着各个方向歪着,他们全部被生生掰断了,指甲的位置是一片血肉,早已被拔掉了保护,烂肉上面还扎着几根细针,在剧痛下的抖动中晃着金属的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