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妈妈还是再叫我学两日吧,免得我给您丢脸。”陆书泠语气微颤,用恳求的目光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不打紧,又有谁是一开始就会的呢,时日一长,b怎么教都有用。”一旁的一位面生的娘子笑得意味深长:“叶小未成荫,有的是人喜欢。”

    柳妈妈听了她的话,点点头,“是这个道理。不过要记住了,往后须得自称‘奴家’,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说罢,她伸手从一旁的锦盒中拿出一块玉牌,递给陆书泠。

    陆书泠已经听绰娘说过,这楼里每个新进的姑娘都会按姿sE品貌得到一块牌子,这决定了今后在楼里的待遇。

    上头刻着“—”的玉牌便为一等,其次是“二”和“三”。

    最好的一等能有自己的厢房和使唤丫头,接待的客人也都是达官显贵。

    而最末的三等接待的客人便多是些走卒无赖,住的也是最次的大通铺,还极易染上花柳病。

    陆书泠看着自己手中的一等玉牌,苦笑了一瞬。

    前几日还在深闺作画,转眼问便被划为贱籍,丢到这熔炉中、划分三六九等。

    “春樱刚Si了,往后你便顶这个名吧,别叫我失望。”柳妈妈说完,又道:“带去李郎君那吧。

    “妈妈,我还是有些眩晕,要不过几日.……”陆书冷尤不Si心,伸手r0u了r0u脑袋。

    柳妈妈却没再理会她,转而对屋中众人吩咐起了其他事宜。

    陆书泠无计可施,只得被带出了门。

    一出门,她便发现跟在她身旁的除了原先那两个丫鬟,还多了一个身形彪悍的大汉,应该是楼里的护卫。

    看来那柳妈妈,对她还是有戒心的。

    唉,这对自己来说是个麻烦,监视她的人越多,自己逃跑的难度就越大。

    眼下y跑是跑不掉的,只能等见到那位李郎君再说。

    几人带她走到了一间厢房前,陆书泠被半推半就地进去,刚一进门,门便从外头被关上了。

    屋内临街的纱窗半支,偶尔飘入几丝冷风,带来一阵酒香。

    炭火烧得噼里作响,驱散了少许冷意。

    正中的几案上坐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,想必便是李郎君了。

    他闻声望来,见到她,目光一瞬便在陆书泠身上凝住,脸上有些许失神。

    “屋内有些闷,我便将窗支起了,姑娘不觉得冷吧。”

    陆书泠靠在门边,僵y地摇了摇头,又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