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宵不置可否,就在那歪头笑。笑完了直接拦腰把宗肆给抱起来就往前面冲,原本拥挤得水泄不通的路不知怎地到了叶宵跟前就变得畅通无阻。

    等人没了影儿,老三嫂这才拍了拍查老太,说,“那个大个子抱着他对象跑老前面去了。哎哟,那大长腿就是得劲,太快了!”

    查老太抖了抖背后的竹篓,回:“人搞田径的,肯定跑得快啊!”

    “真的?那还不错!现在搞体育,有前途呢!就是不晓得他对象搞啥的?”

    “三嫂你管那么多干啥啊?”

    “我管他们干啥啊,又不是我孙子。不过啊,要是换了我孙子,我不得打死他们,两个屁大的臭小子搞什么对象?晓得什么是搞对象不咯?怕是闹着玩呢!要我说,指不定一毕业两个就分手了,长久不了的!”老三嫂说着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,不好说。”查老太想起了之前老家卖饺子家儿子的事,说,“都是看人的,讲心的,心里有对方的,男的女的都是能长久的。我瞧那个大个子还不错!”

    “是不错!就是他那个对象,人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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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agt点冷,看着不咋上心。”老三嫂别说,人老眼花,但心敞亮。

    “不是有句话讲,外冷内热?说不定人家就是那种呢!”查老太就喜欢宗肆,一瞧见就喜欢,可不容老三嫂说他坏话。

    老三嫂瘪嘴摇头,“不像呢!那个年轻仔才不像呢!”

    查老太听得有点郁闷了,可她又不想继续和老三嫂在这争辩,便提紧了背篓,埋头往前走了。

    老三嫂见状,有点得意地说了句,“肯定久不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,叶宵和宗肆也已经到了忿化佛跟前。忿化佛面前有一个花坛,一圈绕着一圈,每一圈上都有一盏白烛以一朵花。花坛外沿又是一圈围着一圈的盘腿而坐的和尚,和尚们正在念经,最中间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白净的和尚,只是他的眉毛耸立着,狭长的眼睛上扬着,一看,就让人觉得——

    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他闭着的双眼,在叶宵和宗肆临到的那一刻,猛地睁开了。那一瞬间,叶宵怔住了,他回头看向宗肆,只见宗肆和那和尚正四目而对,眼神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汹涌地流淌着。他心一紧,直接闪到了那和尚面前,手一抬,一个金光闪闪的手印突地朝着和尚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叶宵!”

    就在叶宵就要拍碎那和尚的头盖骨的时候,宗肆出声了。叶宵顿住,然后回头,看了宗肆一眼。宗肆目光平常,叶宵猛地转回来,却见蒲团之上,竟是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“唉,你那个人在那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这时,人群喧闹了起来,他们见着叶宵不知何时跳到了佛像前,全震惊了,后立马叫嚷着让叶宵快出来。

    叶宵站在原地,双瞳睁得硕大无比,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的面前无声无息地消失,而他却不知道的!震惊过后,叶宵抓住跟前的一个和尚,凶狠狠地问,“刚才坐在这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那和尚吓了一跳,连连摇头,“这是忿化佛的位置,施主问得好奇怪,哪里有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没人?”叶宵大惊,惊得浑身发冷,他不信,揪起和尚的衣领把他往上一提,提到那蒲团面前,又问了一遍,“刚才坐在这的人,是谁?”

    “没,没有人啊!”和尚还是一样的答案,他匍匐在地,半点不敢碰那蒲团,“佛祖在上,弟子无意冒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