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玉带桥,石俊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,见了人,怪道:“你怎么才来?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,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俩人下桥,朝前走,一直走到长乐街上。

    到了薄母平日摆摊之处,却只看到薄母一个人守在那里,并未看到薄永昌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伯母,永昌兄今日怎么没在这儿陪着您?”江星河问。

    薄母看着两人,笑着道:“兴许又留在书院读书吧,这几天他总是很晚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江星河将手中提的东西递过去,“扔了可惜了,您拿回去吧。永昌兄学习是越来越用功了!看来明年定要高中状元了!”

    石俊连忙道:“魏先生也说,永昌是他见过的读书最勤奋的学生,来年一定榜上有名,到时候我也能跟着沾沾光!”

    薄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不停的为儿子说着谦虚的话,但又深感骄傲。

    没见着薄永昌,江星河和石俊和薄母说了会儿话后,只好各回各家了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江星河走的极慢,想散一散身上的酒气。

    他虽然只喝了三四杯酒,但凑近了身上是能闻到酒气的。回到家不撞见父亲还好,万一见到父亲,他死定了。

    他脑子里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,日子该怎么过,就怎么过吧!

    船到桥头自然直。

    等江星河悠然自得的走到自家门口时,看到下人正在阻拦一个闹着要闯进去的黄衣女子,那女子手中提着剑,挎着包袱,大门外的树上还栓了一匹马。

    看到那女子时,江星河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她也太快了!

    他朝前走了几步,那女子一转头看见了他。

    黄衣女子两眼滋滋冒火,瞪圆了眼睛大骂道:“死骗子!大骗子!竟敢给我指错路!让我白白转了一大圈!”幸好她迷路了,找不到那座庙,问了人才知道被骗了!

    守门的下人看到江星河,连忙禀道:“少爷!这女子硬要闯进去!”

    “拦住她!不要让她进去!”江星河走过去道。

    “好啊!原来你是这府里的少爷!怪不得骗我!给我让开!!”

    黄衣女子更加愤怒了,将手中的剑抽出一半来,剑刃上闪着寒光,想吓退那些阻拦在她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江星河连忙跑进府里,又挥手招来几个护院,吩咐道:“快!快把那个疯女人拦住!不要让她闯进来!”

    黄衣女子左突右冲,找不到一点空隙,那些家丁们手拉着手,见她上前便一股脑的挤在一堆把她往外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