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趣事,孟深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孟哥?”沈秋眠有些迷茫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孟深闻克制不住笑意,却也不解释,只是拿手指敲了敲那张稿纸,“你觉得,殷远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   “万事随心。”沈秋眠立刻道。

    杯中客笔力深厚,魔尊殷远刚刚出场的时候,不过寥寥几句,整个人物便已经跃然纸上。

    “殷远此人其实很好懂。”沈秋眠想了想后,道,“简单点儿来说,就像是一只脾气难以琢磨的猫,没摸透他的脾气之前,会觉得他喜怒无常,随心所欲。但是摸清楚了之后,就会发现,他真的很好懂。他所做的一切,都能合乎他内心的道。”

    “而他的道,就是谨守本心。”

    “若哪一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,那就是他突破或陨落的契机。”

    孟深闻点头,“不错,所以……要如何演,你想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沈秋眠看着孟深闻,忽得靠上前去,眸子微微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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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起,眼尾挑出了漂亮的弧线。

    两人此时离得极近,甚至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孟深闻捉住沈秋眠的手臂,面色一瞬间冷了下来,似是已经入戏。

    “好俊俏的小子。”沈秋眠的咬字顿时变得飘忽了起来,掺着几丝邪气,又有几分漫不经心,“冲你这张脸,倒也不算白救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孟深闻话还未曾出口,就被对方拿一根手指按在了唇上,孟深闻脸色倏然一变,正想将人掀翻,手脚却被对方牢牢地压制住,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,都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嘘——”下一瞬,沈秋眠的脑袋似是支撑不住,搭在了孟深闻的肩膀上,片刻后再无声息。

    下一刻,沈秋眠睁开眼睛,手脚并用地从孟深闻的身上爬了起来,脸颊像是被揉了胭脂,“抱歉,孟哥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方才你演得很好。”孟深闻扶了沈秋眠的手臂一把,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侧。

    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折腾,沙发上陷下了好几处,此时正在弹力的作用下缓缓恢复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方才的那一出,却并不是试镜时的几个片段,而是魔尊殷远与主角时蕴钦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但此时,不管是沈秋眠还是孟深闻,都仿佛将这一点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孟深闻咳了一声,“《载酒行》的原著都看完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秋眠点头,只是眼神有些游离。